第六十二章尘危冀中
该照做的,因为我的多疑,现在就是很后悔。 颐殊好像是被围攻了,人人都在问她是否还是清白之身,好像不是就要立马为她张罗喜事,宁诸甚至说曲伯父不在了,当然是我们这群做便宜爹的风风光光让她过门。她大言不惭道当然是。宁诸便问:“街头巷尾的风言风语怎么办?” 说是可以仅凭一张嘴,想澄清就要拿出证据,可这根本不是能拿出证据的事。 “为何要理,过四五月不就知道没这回事了吗?” 造谣怀孕一事从来不是重点,而是—— 所有人都默认他们有肌肤之亲,而“不知内情”的我必然也要怀疑他们有肌肤之亲,因为我无法拿出他们没有的证据,那么按理我就应同舆论站在一边。 按照跟尹辗说好的,我得杀了崇任东。 我该怎样杀掉崇任东?我要怎么杀他? 在我思忖这件事时,崇任东杵着鞠杖站在我面前,“该你上场了。” 1 我从他手中接过鞠杖,但是整个打马球过程中我都心不在焉,丢了好几个球。晏谙埋怨我要害得b赛输掉,我的鞠杖脱手,飞出,落地,我下马去捡,在捡完回到马上的全过程,都看着崇任东的方向。 如果我没能杀掉他,他就会反杀我,我们会彻底走向决裂。 他是行军之人,对杀意有着很强的感知力,一定察觉得到我的眼中有。 中场休息,我路过他身边取水袋喝时,听到他不明不白地一句:“你明知道我跟她之间不可能,为什么?” 我边把系在腰间的衣服取下来穿上边道:“这你都想不通?” “你会有万全之策对吗?”他生冷的目光盯着我,“还是你真的要杀我?” 我笑了笑,拿起外衣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