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世嫉俗
”。 谁会称赞你? 你既不是院士、教授,也不是业内专家。 你信手一挥征不得长枪大炮的sao动,你一颦一笑无人捕捉。 你泯然众人。 你的话语里毫无诗意,孩子都不能在你的眼里看见光。 “老师,”他们说,“你对我们真好,从来不打人。” 没有人知道那一刻你的心灵受到多大震撼。 你原以为自己是最病态的,可你周围的所有人都活在装明白的漩涡里,一切都可被合理化。 你好像也装明白了,你的归宿只有模模糊糊、死路一条的艺术。 谁也说不清楚,谁也不敢杀死它。因为当它活着时,未必能掀起多大波澜,只有当它死后,才如咆哮的巨浪,淹没麻木不仁的观者。 你在和自己对话,过去、未来、从来也只会和自己说话,你不仅张嘴,还侧耳听。听巨物倒下的声音,听心碎的瞬间,听你嘲笑愚昧,听你笑自己的清高。 你自顾不暇,装不下更多的心语,那些劝你的好话都被抛在身后,只留下顽固的心。 在异国他乡,你会哭吗?还是变成另一个人。 我不能永远缩在幕后,恐惧潜在的质疑与呼声。我选择的工作、生命的指针都离不开人,没有观众参与的演出就像精神自慰。我要把自己贩卖,加工成罐头,每盒都贴着商标“社会适应”。我卖的自我不再是单纯粗糙的本我,而是万花筒,旋转我的碎片,转移它的光源。 我把别人捆绑进来,像无法拒绝厄运般走进我的人生,二手贩子把我们看作最甜蜜的一对,若即若离却无法掰扯干净。如果需要名字,就叫天南和地北。 自私、懦弱、愚笨、恍惚、欺骗、算计、崩溃,我。 这个我不曾爱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