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cra
样,对死去的东西嗤之以鼻,在每一张餐桌上,聊着薪资福利。 如果这些都跟药物一起溶解于体液里被排出,那本我还剩下什么? 有的人进了大公司,有的人在街角嘶吼;有的人被评为优秀教师,有的人在教培点灯熬油;有的人找不到实验室,有的人写不出文章...我好像被千万人的喜悲裹挟,又好像没有自己的脸。 似乎“才气”是我最后的遮羞布,可我知道,我没有。 我再不知道自己想写什么了,除了这些冷嘲热讽、极度令人沮丧的话语,什么都抖不出我的脑子。 我的爱情更是一塌糊涂,和医学生谈恋爱就像半只脚踏进了坟墓仅针对我女朋友。 考公吧...做老师吧...读书吧...就业吧...太多的声音拉扯我,我装作一切正常,打卡、上班、锻炼、读书,可是一个字也读不进去。 什么时候能表达出自己的思想成了一种奢侈。我的思想被偷走了,连带着四年一起不知被送给了哪个富二代。 这世上对一切都怀着傻傻希望的只有孩子,可笑的是“拯救”她们的却是在精神上早已死亡的人。 我愿把这一章作为埋葬了我所有希望与幻想的葬礼致辞,我希望我能涅盘重生,甩开啃食我灵魂的蛆。 太难了。为什么我崩溃得这么快呢?我应该再奋斗十年、二十年,那时长叹一句,“我累了。”没有人会责怪我。 可我已分不清心灵与现实的边界,贫瘠与空白的病毒感染了我,我失去了判断能力,像重新回到了小学课堂,第一次战战兢兢地提交课堂作文,不知道老师会打个打叉还是写上A。 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