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蹭蹭不进去
下头便不敢看对方。 怀瑜却不让他低头,且掐住他的下巴,在他的嘴角舔弄。与明长宴小打小闹的猫儿舔法全然不同。他用力几分力气,光舔不够,还要轻轻地咬一口,在他身体深吮出自己留下的痕迹。 他眯着眼睛,盯着明长宴的神情,似乎在观察他的猎物。明长宴实在受不了他这番做法,只觉得三魂六魄都丢得不知道哪里去,满心满眼的只有怀瑜。双手挣扎着拿出来,又滚了两颗泪珠下来,委屈惨了地模样,撑起身体去抱住他。 明长宴喘得要命,声音黏糊糊的从喉咙里发出,就在怀瑜耳边有一声每一声的啜泣。怀瑜不在坏心眼的顶弄他,此时空了一只手出来,将明长宴往自己怀中拉的更近,明长宴双腿缠着他更紧,二人贴合的没有一丝缝隙时,怀瑜从顶弄,改成调情似的揉压。 自然不是用手。 1 明长宴刚泄精的身体敏感的要命,虽然全身上下一件衣服都未脱,但皮肤都泛起了情动的粉色,手背与脚背上的青色血管依稀可见,显得他那张皮白的可怕。被怀瑜这么软绵绵又带着侵略性的揉着,他那处xiele的软rou清晰的感受到了对方的guntang。 床底一事,二人不曾贪恋。主要是前些日子,也没工夫做这些。白日里就够cao心大宴封禅的事情了,后来明长宴又在大明殿一战,落了个“半身不遂”的下场,在床上一躺就是一个多月,说来,这一次亲热,还是两人自九十九宫的初次之外的第二次。 思及此,明长宴指尖动了动,又忍不住红着脸去索吻。 亲了片刻,明长宴松开他,怀瑜贴着他的嘴唇,声音有些低沉嘶哑,开口道:“昭昭。” 他直直的看着明长宴,明长宴先听他的声音,已是软了大半,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