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觉得痛!娇娇先哭!
纪沅头顶是巨大的吊灯,由无数灯管组成,璀璨夺目,工艺复杂,照的整个大厅金碧辉煌。 大门打开,迎面就是泉涌如柱,连成水幕的喷泉池,接着是玻璃花房,大片大片的草坪。 应舒涣去扶纪沅,纪沅跟没骨头的猫一样,在他怀里像一滩牛奶,白的,滑的。 应舒涣干渴的厉害,端起桌边的冰水灌了一口,纪沅却在他怀里捣乱,用手直接捂住了应舒涣的双唇,应舒涣呛了一下,纪沅问道:“你怎么不喝酒?” “我不喝酒。”应舒涣闷声道:“喝多了乱性。” “乱什么?”纪沅刨根问底。 应舒涣心想,纪沅喝醉了真的和他本人性格完全不一样。 就像是压抑了太久的人格忽然冒出来一样,既幼稚,又可爱。 因为出现的时间短,所以应舒涣格外珍惜,也格外爱怜。 “你就是不长记性。”应舒涣趁纪沅不清醒,数落他:“今晚上要是发生点儿什么,明早起来,你又要后悔,又要怪我啦。” 纪沅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前世便爱喝酒,不过他只喜欢自斟自饮,并不爱聚众痛饮。 应舒涣嘀嘀咕咕,他一句也没听见去,顺手拿起手边的香槟,摇摇晃晃地递给应舒涣:“你喝一点……” “不喝了。我抱你回去。”应舒涣拒绝了他。 纪沅不动,两只手都抓着他的衬衫,就像猫一样聚精会神地盯着他。 应舒涣被盯了两三秒,败下阵来:“就喝一杯。” 纪沅喜笑颜开,应舒涣仰着头把香槟喝完,刚咽下,酒精就在他身体中发生化学作用,冲的他大脑晕乎乎,心情也莫名其妙变得高涨起来。 “应舒涣,你会骑马吗?我带你去骑马。”纪沅拉着他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