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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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木睡得那头猛窜上去。 效果是显着的,报复是痛快的,被遏制的速度也是飞快的。 酒吞选择每天都把房门关了,让它进不去。 茨球难过得喵喵叫着挠门,坚持了三四天,发现主人家不仅不搭理还会把它关回笼子里立规矩。它便改变策略,早晨早起挠门要饭吃,但这招没什么用,因为酒吞和茨木睡觉都有戴耳塞的习惯,往往都是鬼切被吵得睡不着出来伺候祖宗。 没过两天茨球便果断改了目标,选择每天到点挠鬼切的房间门,这也是导致这孩子逃跑的理由之一——那可是早上五点,对于作息不规律又喜欢半夜游戏的鬼切,那简直比上刑还痛苦。 另外的明显嫌弃,就是茨木倒的猫粮给的猫条,这小猫咪一口不动,看都懒得看,这种时候本着不浪费的原则酒吞亲手再递一遍,它就肯吃了。 所以今天的晚饭,茨球一口没动,哪怕如今换成了定时喂食器,响了几次粮堆了满碗,它也清楚知道鬼切和酒吞不在家,选择在猫爬架上紧紧盯着茨木,宁死不下去。 茨木抬头看着它,总觉得它在说:刁民别想害朕。 房间里响起了茨木的叹气声。 其实他打心眼里喜欢这只猫,倒不单是爱屋及乌那么粗暴直接,而是一来这身白皮毛和茨木的白发不仅颜色一样,质感也同样是柔顺地像绸缎,再加上酒吞照料得当,灯光下简直自带柔光滤镜,好看得很。 搬进这家之后,酒吞甚至特意当场对比过手感,摸了摸茨球再揉揉茨木,最后总结——手感都一样的好,茨木便一直有心想要自己亲手摸一下,看这猫毛究竟能有多好。 而且这猫金色瞳仁儿瞪圆的时候水汪汪两盏,特别地勾人,长得又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