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研究生上下课还需要接送吗? 因为没接,比自己小七岁的伴侣闹脾气了怎么办? 蔡森坐在阳台的秋千,慢条斯理地托了托金丝眼镜,穿着灰色的居家毛绒睡衣,修长劲秀的手指捏住手机转来转去。 ‘嗡———’ 傻逼贺:这我得好好说说他了,真幼稚 头疼,蔡森交叠着双腿慵懒地蜷在秋千上,宽大的领口露出白皙颈项下的锁骨。 三木:还用你说? 三木:我现在该怎么做? 傻逼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傻逼贺:这是求人的态度? 三木:先生阅女无数,恳求指点 三木:虔诚jpg 傻逼贺:求cao 傻逼贺:sao起来 三木:滚 他一时噎住,脸红心跳地滑出二人的聊天框,秋千轻轻摇着,干脆压住抱枕阖上眸子静静。 昨晚后半夜,蔡森已经被cao得喊大几把老公,傅惟戈说学校门口新开了家铜锅涮rou,他迷迷糊糊地应声,早就把答应的承诺抛之脑后。 今早十一点半下课,而彼时蔡森正开会连线德国的合作公司,手机没揣在兜里。 结束已是下午,哪知傅惟戈抽疯在学校等到了一点,他连午饭都没吃快马加鞭赶过去,一场冷战就此爆发。 人精儿的蔡森很是坦然,这不可是自己擅长的吗?公式化地解释、认错、道歉,可对方沉默地看向车窗外,脸色淡然。 有点尴尬,在剩余的路程上,车内的气压低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