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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贵的,尽量为他营造一个很富裕的环境搞创作。 于是就问他要不要一起去,就在村东头的那片地,今年冬天才开始搞的试验田。 程问喜却说不太想。 张良汉笑了笑,一边收拾碗筷,一边道,“就当去采风嘛,然后回来你再写一篇大作文?” “你当我是小学生?我写的这不是作文,是……抒情的散文,懂吗?” “我不懂啊,所以才请你一块儿去看的嘛,看完了你也多点儿素材,回来还能跟我讲讲那些高科技是咋回事。” “我不懂种地是咋回事。” “看一眼就知道了。” “我不看。” “就看一眼,实在不行我教你嘛,你……最近在写啥文章呢?能给我看不?我也学习学习。” “在写。” 上回写的散文被拒收了,三家编辑都不理他,索性就改成写,先从短篇的锻炼起。 第一家编辑没骂他。第二家编辑则没理他。只有第三家编辑回复了,而且还是回得最多的,可是却说他的文章思想浅薄、功底薄弱。 就这一句话程问喜能记一辈子,现在他又提起来了,程问喜自然是不高兴了。鞋子都没穿好他就跑出去,一个人溜达到了后山上,也不知道是去干嘛的。 而张良汉这次则是真不知道哪里把他惹毛了,以前还从来没有过呢,太罕见了,真发火了,而且还发得那么大,生气也怪好看…… 浴室当天张良汉没就敢去,他寻思着村东头反正也不远,况且大棚就在那,又不会跑。 走上山坡的时候程问喜正蹲那哭,看见他走来了,一屁股跌坐在树底下。光秃秃的大枣树也被吓一跳,一阵风叮了咣啷地吹过来,把今年最后的一颗小枣砸在了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