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
,整个人僵住。 沈靳言简直又心疼又好笑,坐在床沿,一把把人揽进怀里,亲了下他红肿的眼睛,柔声道:“好好休息吧。” 沈清澜也累,一闭眼,没几秒就睡着了。 沈靳言现在阳台,上半身赤裸,后背尽是错乱的抓痕,脖子上和锁骨上都是吻痕,最明显的还是泛着细小血珠的咬痕。 床头手机震个不停,沈清澜费劲把它拿起来,扔到床上,喊了一声沈靳言,又睡了过去。 孟凡嗷一嗓子:“不是我说,你这一周也不会消息!我他妈都以为你俩出柜了。” “有事直说。” “你抽烟了?你不是不抽烟?” 烟雾缭绕,沈靳言五官若隐若现,嗓音沙哑低沉:“事后烟。” “哦…嗯?!”他音调直接扬了上去,“你干嘛了?!” “这么想听啊?”他低笑道:“zuoai。” “你有病啊!”孟凡单手捂着眼睛。 “你要听的。” “滚滚滚,不提这个了。”他转移话题,“你平时都干什么?有空出来玩不,沈总。” 沈靳言:“沈清澜。” 孟凡疑惑,问他:“什么沈清澜,他怎么了?” 沈靳言把烟头插进仙人球里,漫不经心地说:“不是你问我平时干什么吗。” “啪”地一声。 孟凡把手机一甩,怒吼一声:“滚啊!!!!” 沈靳言笑着骂了句神经病,把语音挂断了。 沈清澜照常去学校,刚坐下没多久就被同桌看到脖子上的印记,指着就问这是什么。 沈清澜别扭的扯了扯领子,谎称是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