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记
季之庭的骨伞不大,但好似有形之末还有无形的遮挡,完好的将三人包裹,隔绝雨丝风片。 堂子枫看了走在前面的季风,担忧道:“我们,真的不要让季兄也过来一道打伞吗?” 季之庭弯弯眼睛:“心都湿了,还在乎衣服湿不湿吗?” 洛商自然而然的认为季之庭是习惯性的调侃侄儿,没去在意他话里的意思,道:“我们只有一把伞,多一个人就站不下了,让他淋嘛。” 堂子枫还是觉得不妥,道:“雨这么大,容易生病的。” 洛商挥挥手:“担心什么,季风他有七八年没生过病了,只是淋个雨而已,比这更作死的事他都干过不少,不也还是健健康康的活到了现在吗?是吧小叔叔。” 季之庭悠悠道:“小叔叔不回答这个问题,小叔叔回答了就不是称职的小叔叔。” 堂子枫看着这两个人一唱一和的坑兄弟侄儿,无奈的很:“可季兄他方才在俞氏,,,” 季风觉得后面三人聒噪的很,便加快速度,循着记忆往风陵渡的金露酒楼走。 雨水落在眼睛里涩的他眯起了眼,他抬头看了看那块牌匾,或许已经换新过了,但依旧和十二年前一样,惹眼的刻着四个狂草大字—金露酒楼,生怕人家认识似的。 酒楼名字的来由他倒是听季之庭讲起过,这里的两个老板一个喜好风雅,一个一心经商,在给酒楼取名时,喜好风雅的老板想取意“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叫相逢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