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直定定地落在她饱满的X口
缠着一条缎带,旁边守候着太医。 宝华忙问太医豫儿的伤势如何,太医起身回禀:“右腿受了些皮外伤,微臣已经包扎好,豫王现在昏迷不醒,许来是头部也受到了撞击,具T伤情如何,还得等他醒了才知道。” 撞到了脑袋? 看着床榻上昏睡不醒的少年,宝华心里疼得跟针扎一样:“劳烦太医了,一定要医治好豫儿,无论要用什么名贵的药材都无需省,直接记在公主府的账上。” 此时正好有下人来送煎好的汤药,宝华直接便接了来,坐在豫儿的床边,舀起药汁吹凉了,一口口地喂他。 宝华这辈子只给俩个男人亲手喂过药,一个是江凌追,她与江凌追在青州初识的时候,他被歹人算计受了重伤,甚至连药都喝不进去,是她一口口用嘴巴给他渡了进去。 另一个,就是豫儿了。 好在豫儿还挺乖,药喂到他嘴边,顺着他微微张开的齿缝,顺利地就流进了喉管。一大碗汤药,就这么被她亲手一勺勺地喂光了。 太医说,豫儿的头部并没有明显的创伤,一切都要等他醒了再做诊断,有可能他醒来什么事都没有,有可能会失忆,也有可能就一直醒不来了。 宝华心里烦闷得很,几度把快要落下的泪给憋了回去,她嫌众人进进出出的太吵闹,于是便遣散了下人,独自守候在豫王的病床旁边。 从日落到天黑,月上柳梢,繁星坠满枝头,豫王寝殿依然灯火通明。 期间迎春来送了一回膳食,此刻还完整地摆在桌上,宝华没有一点胃口,长时间的坐姿也让她感觉到乏累,不自觉地伏在豫王的床榻边,眼皮逐渐打架。 “阿姐……” 宝华恍惚间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