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却不懂如何继承水月散尽后的再圆
”汪凯呲牙一乐说:“哟,还嫌上我了,那川哥天天干活出一身汗你怎么不嫌弃啊?” 我看了他一眼,意思不言而喻,你能跟我哥比吗。汪凯看我这样就知道昨晚肯定发生了啥要不我现在不可能有闲心跟他说这些。 他坐在书桌上,大长腿大咧咧的敞开,说:“行吧,你们哥俩心里有数就行,别到时候整出什么事。”我懒得理他,听他扯了一会就要赶他走说我还要写作业呢。他走之前还又去冰箱里拿了块雪糕,和鬼子进村似的走了。 这是高考前的最后一次月假,下午季川回家了,要送我回学校。我俩都默不作声,我们学校在山上,校门口距离马路有一段坡度很大的梧桐夹道,只能走上去。 季川拎着我的行李箱,本来我想接过去他却不肯,执意提着走在我前面。我在后边踩着斑驳树影下他不断晃动的影子,心里满是要离开他的不舍和惆怅。 下午的太阳高度很低,透过茂密的梧桐树给哥的侧身镀了一层光,看着他因用力而凸起的小臂上的青筋还有裤脚上不知道从哪儿刮破的洞觉得有点好笑又心酸。 到了门口,显然到了该说点什么话的时刻,周围的同学们都在接受着家长单方面的嘱咐。季川好像不太适应这种场面,他放下箱子想了会,最先从兜里掏出一沓皱皱巴巴的纸币,给我塞到手里说今晚买点好吃的刚回学校肯定没啥胃口。 我抽了几张把剩下的塞回他手里,说用不了这么多。然后满怀期待的看着他希望他说几句别的,季川硬着头皮只低头拨弄着箱子上的密码锁,好像套公式的说了几句在学校好好学习别分心想家什么的。 我不甘心的问道,“你没有别的想说的了吗,咱们俩……”季川快速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