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却不懂如何继承水月散尽后的再圆
浊的川流永远向前,穿着跑鞋把一切都抛在身后尽情奔跑,尽管道路曲折他终会汇入属于自己的那片海。 转头看着身边睡的不怎么安稳的我哥,眉头紧蹙着,仿佛梦中也不能让他短暂逃离该死的现实。无限温柔的爱意从心头涌起,我轻轻拂开他的眉头,从背后抱住了他脸贴着他的皮肤,感受着季川的温度。 事已至此,我没什么好辩解的,我很乐意被季川审判,最好能罚我一辈子在他身边赎罪。我只知道,往后的命运我都会和身边这个睡着的男人紧紧相连。 想着今晚发生的一切,我还是觉得好不真实,就好像做了个梦中梦,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来,然后眼前的一切都会变成虚幻的泡影。 我开始焦躁不安,急切的需要什么来证明这一切是真实的。听说痛觉可以唤醒梦境,我觉得这个梦境太美好了可能需要一点更深的痛觉。 于是我轻轻的下床,来到了厨房拿起菜刀往手臂上比量着然后沉下刀刃划了下,鲜血顺势流出如蛛丝般在皮肤上蔓延开,啪嗒啪嗒的滴在地面上,锋利的刀尖反射着斜射进来的月光发出刺眼的光芒。 我放下菜刀,用右手摸了下伤口处还在流的血,在指尖留下了一抹鲜明的红色,无端和梦里的那抹颜色重合。我又屏住气按了下伤口,尖锐的痛感顺着丰富的表皮神经传进大脑,确认了这一刻的真实。 眼前一片混乱,我却只顾着欢喜。得到了肯定答案的我放心的拿起毛巾擦拭好身上的血,把菜刀冲洗干净,用刷子刷干净地上的血迹。最后把毛巾洗了几遍确认好没有痕迹后才意犹未尽的回到了床上。 关于疼痛,我似乎经常将它当作唯一的真实,或者最少是最真实的:它来临之时,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