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颠鸾倒凤
卧房的灯刚被点上了,只一盏,并不很亮,床上的两个人都被罩在偶有飘摇的昏黄中。 Alpha不管表现得怎样衣冠楚楚,骨子里总有点残存的野兽天性,血淋淋的牙印出现在岑舒以的腺体上时他没忍住掉了两滴眼泪,温热的,正掉在霍化手臂上,滑落下去,很快冷却挥发了。 霍化舔去岑舒以后颈渗出的血,橙花的气味本该很浓,却被他的信息素压了过去,闻着像把什么东西放冷后出现的冷涩。 他们的交缠,并没有旖旎暧昧的味道。 岑舒以在心里咬牙切齿地骂霍化,骂他大哥,骂他认识的姓霍的,扭头瞪过去,因为声音闷闷的,其实更像是卖娇:“痛死了!你明知道我和霍乘没真的做什么……” 他天生的有那种苦情剧主角楚楚动人的情态,水洗过的眼睛反而朦朦的,眼底有一汪未掉的眼泪,波光粼粼的,说话间就流了下来。 霍化小时候抓周时在一堆账本算盘里一眼看中了把西洋赛璐珞钢笔,霍老爷哈哈大笑,说他这个二儿子无商人气,有文人风。霍二少爷读书倒也真的不错,只是十几岁时不知抽什么风,跑去念了医学院,毕业后在医院做了个小儿医。 他在医院时不会去哄那些年幼爱哭的孩子,但把那套耳濡目染学来的哄孩子的方法用在岑舒以身上时却很熟练:“没流血怎么会痛呢,舔舔就好了,”他把手掌放到岑舒以面前:“小舒大可以咬回来。” 霍化在他的手真的被岑舒以抓着咬下去的同时抬起另一只手,覆在了岑舒以的胸前。 岑舒以的乳rou并不丰盈,小小一捧,像那种珐琅小首饰盒的圆盖,只一点不大明显的圆弧,只是因为软,被压着摇动时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