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吊起来窒息lay差点玩死 第一任主人上药把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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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根手指捅得更深。 “怎么了?肚子疼?”祁弈明知故问地去揉他的小腹,“这里涨涨的,怎么回事?” 狼性器上的导尿管一直没有拿下来,憋了许久的jingye尿液都没排过,祁弈这么按一下,爆裂般的酸胀感让他又开始拉扯链子。施弈装作才看到他的导尿管,安抚他:“别急,这就让你排出来。” 明明一直渴望那根东西离开身体,拔出来的时候才知道要承受多大的痛苦,紧窄的尿道里拔出来一根干涩的管子,变本加厉让他把被插进去时的疼痛又来了一遍。脖子上的伤痕隐隐作痛,好像随时能让他再度窒息。更可怕的是他尿不出来,导尿管拔出后尿堵在小腹,施弈换着法子按压揉弄,尿道口涨得几乎要裂开,却一滴尿也出不来。祁弈太清楚怎么玩弄他的尊严了,直接让他侧过身对准尿桶,指甲拨弄红肿的guitou,贴在他耳畔道:“来,慢慢的,使劲,往我手的位置使劲——” “呜——”狼皱紧了五官,全身都在用力,“啊、啊……” “咚”的一滴砸下来,潺潺的水流就一泻千里,白浊与浑黄交错着从大开的马眼里喷涌而出。 尽管这个死敌就在身边,狼还是难以抵挡宣泄后的疲惫,再度陷入沉睡。第二次醒来时他被丢回笼子里,坚硬的地板令他清醒,尽管十几个小时没有进食,还是第一时间竖起毛保持警戒。 一块新鲜的rou丢在他面前,他警觉地抬头,看到对面坐了三个人,rou是秋荣丢的,不知为什么,他那张阴阳怪气的脸上有种奇异的兴奋:“吃吧。” 他低下头,就发觉了秋荣那股兴奋感的来源——丢给他的rou上,沾满了陌生男人的jingye,乳白的粘稠遍布,几乎与脂肪的白花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