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67同那个容貌艳丽的小疯子找些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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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岑北山十二岁的时候,就已经有些超脱同龄人的成熟和冷静了——这得益于因为流产而产生心理疾病的母亲和认为这非常丢人于是冷处理的父亲。 哦,母亲,哦,父亲。 多么沉甸甸的两个称呼,几乎要把小小的岑北山压垮了。 别人放学回到家是果汁零食电视节目和即将端上餐桌的晚饭,岑北山回到家却是永远亮不起来的一盏白炽灯和灯下对着布娃娃自言自语的mama。 岑先勇那时候就已经很会为自己找借口:“我实在是不忍心看你妈这样。” 于是他在外面喝酒、赌博、嫖娼。背对糟糕的家庭,这样就可以看不到痛苦的底色,他想得很好,为自己找了个轻松的活路,全然忘记了妻儿依然深陷在那个泥潭里出不来。 他掏出带着油污的钞票买烟,小卖铺老板偶尔谈起他家里的事,说起岑北山赊了好几次的酱油粮面,他眯起眼,把烟从两块一包的换做一块钱一包的,然后再凑点钱让老板销帐。 他觉得自己尽了最大的义务。 小卖部老板笑着说你啊你啊,收过钞票的时候认真,找零的时候扣了两块没给。过了两天,岑北山路过小卖部,老板悄悄把他叫过去,给他五块钱的米和面,让他不要告诉别人。 “等我爸回来,我会还你钱的。” “别等他了。”老板怜悯地摇头。 这好像成为了一个邻里间的共识,所有人都觉得岑先勇不是个东西,所有人都对岑北山抱有同情。 这同情可有可无,却挥之不去,像是空气里的一种必要成分,可能是氮气的别名。 岑北山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觉得窒息。 十二岁的时候,小升初,老师专门开班会,把这件事说得很重要,黑板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