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改变对做梦的思维
的事,别再主动告诉我,我不相信这回事,她是一个不Ai交朋友把所有时间花在学习上的nV生,我这样说话,也担心伤到她的心,於是有一天,我主动问她要不要一起玩球,她很开心的跟我玩且还是会提一下她做梦只会梦到她自己的学习分数,偶尔还是会梦到我的,但因为我警告过她,她只好默默印证了,我真的很讨厌做梦的成绩,但她确是我国中时代一位相当好的朋友,每每看到合照,偶尔也会梦到这位老同学一起聊天的样子。 过了很多年,我研究所要毕业前夕,我每天被论文压的喘不过气,因为研究所这两年,我一样没好好学习研究,想抱着临时抱佛脚的心态,当时每天做恶梦,梦到我赶不上火车,联鞋子都来不及穿,火车就开走了,当时的压力是想赶快长大,不想再拿爸妈的钱,想要自己赚取自己的开销,虽然爸妈给我花费从不有怨言,但我仍感觉他们老一辈对我期待,但如果不能顺利完成论文,势必无法取得学位,他们应该会伤心吧!加上我真的觉得学校要我念的都不是我的兴趣,太理学院的思考模式,我仍然很喜欢美,自由自在的事物,书本跟画画,我宁愿跑去美术馆看画展,评论一下画家,或是去电影院欣赏电影,评论一下剧情因。这样一直实验一直写论文极端无趣,但我居然一直梦到我必须一直实验一直写报告,还梦想被几千万个烧杯丢到我的身上,吓醒。虽然我顺利写完论文,顺利毕业,但这些梦注定我一生有很多时间待在实验室或管理实验及产出一定量的报告,做梦对我来说真的是很可怕有不想提起的事。 当主管的後半期,曾有个漂亮却常常迟到nV生,常常看到她每天黑眼圈,严重时她会请假去看身心科的医师,她每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