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t2博弈
即使阿纳托利并不配合,伤口依旧逐渐愈合了。期间他不时恶心干呕,身体也日渐消瘦,干瘪的像晒干水分的果实。 苏联人彻底康复的那天,爱德华的身影也再次出现。他们一个倚在床榻一个立在窗前,阳光贴着爱德华的身形投下一块块隙影,在阿纳托利脸上烙下斑驳。 湛蓝和鎏金两双眼眸对视,长久的沉默中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先移开眼。最终为之画上句号的是爱德华的吻,来得又狠又快,阿纳托利苍白的唇瓣顷刻就染上绯色。 并无想象中的撕扯捶打任何一种抵抗,爱德华长驱直入苏联人湿热的口腔,阿纳托利红艳的舌头不躲也不闪任由爱德华卷起共舞,发出yin靡又黏腻的水声。 没有血腥味,没有燥怒的神情,眼中映出阿纳托利低眉顺眼的模样,正是爱德华无数个日夜所念,可心头的那把火焰偏偏熄灭了。 爱德华直起身,指腹摩挲着苏联人柔软生着死皮的淡红唇瓣,晕开上面潋滟的水光。随后他捏起削尖的下颚逼阿纳托利抬起头,再次望进半掩在睫羽下的双眼。 “看着我”爱德华低语,阿纳托利漠然地抬眸,金色虹膜绚烂而璀璨,曾是划破漫漫长夜的黎明曙光,熊熊燃烧的火焰,可眼下,希望与生机皆失,仅是两颗漂亮且平庸的无机质珠子。 这就是你费尽心思得到的?美国人在心中自问,没人能为他解答。这个问题很快被爱德华抛之脑后,男人的手滑进衣服下摆抚摸过苏联人紧致的腰身,光滑细腻的皮肤包裹着嶙峋肋骨,全都属于他一人。 爱德华走出房间时已经是傍晚,浑身散发着餍足的气息,驾车离开公馆前还特地嘱咐凯文看好阿纳托利,并将乔治也留在了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