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下:久旱逢甘露,乾柴烈火
!哈啊……好痒……” 粗糙的狼毫刮得幼嫩的媚rou敏感地蜷缩,吐出更多的yin水。他抽出毛笔扫着sao豆,毫毛戳刺着敏感的豆子,一波yin水喷射而出滴落在地。他把湿得滴水的毛笔递给王爷: “给,笔已经开好了。” “胡闹!” 王爷红着脸,像是恼怒地涨红,但却口不对心把美人扑倒在桌上。 “怎麽了?温水开笔,笔头要稍微按压,然後捻开毫毛。我全做到了呀!” 王爷有口难言,王妃见他吃瘪眉开眼笑咯咯地笑,惹得男人恼羞成怒撕他衣服,埋头苦干。 王爷书房这下午又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嗯嗯啊啊声了。 王爷天天被王妃缠得精力不足,早朝一副神游太虚的样子被皇上御批陪产休日。他便开始天天在家盯着王妃,尽责做人型泥娃娃,任自家夫人摆弄、玩弄,自然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厮混了。 王爷一直相伴王妃身旁,相安无事地等到王妃诞子这天。在京城落下初雪的那天,王妃平安地诞下一个大胖小子,故取名单字“鹤”,望他能成为一个君子,在严寒也能展翅高飞。 王爷坐在床头僵着身子抱孩子,王妃虚弱地支起身探头去看孩子。 “瞧你这手,孩子不舒服会哭的!我来吧!” “那可不行,你可乖乖躺下吧!身子还没好,当心着凉啊!还是我抱着吧,你仔细瞧瞧……” 絮语被寒风吹散,门外积雪深厚,门内一室暖意却能消融阵阵凛冽寒风。 二人相视而笑,快新年了,家里可以添一副碗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