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阴沉竹马被我亲懵了 第19节
郑若楠赶紧拿来体温计,给姜宁量了一下,果然是有点低烧。 见姜宁难受的样子,郑若楠也不好责骂她,泡好感冒药扶她坐起来:“肯定是在外面着凉了,喝杯感冒药再睡。” 姜宁被迫灌了一大杯感冒灵,意识都变得有些昏沉。 郑若楠给她盖好被子,掖了掖,说:“明天舞蹈课我帮你请假,先不去了,不能出去吹风。” “不行,我明天还有点事想出去。”姜宁惦记着去找燕一谢。 郑若楠却一把将她摁了回去:“别不听话,有什么事等感冒好了再说,这个季节很容易反复,到时候严重了就麻烦了。” 姜宁只好躺下,她感觉郑若楠的手一直落在自己额头,让她舒服又安心。 她又模模糊糊地想到,与此同时另一个人,他的家人却将他丢在那栋建造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古堡,从没有来探望过他。 老管家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翌日,只见到少爷分外沉默。吃早餐的时候一句话不说,空气里寂静得只有刀叉与盘碟碰撞发出的清响。 早餐过后,燕一谢径直推着轮椅从电梯上了楼。 等管家找到他的时候,他又在他以前爱待的天台上,白皙的脖颈上缠绕着白色的耳机线,隐没于领口,音乐鼓点开得很大,手里拿着一本管家看不懂的书。 少年昨晚挂了一夜的点滴,高烧总算退了,现在已经恢复了大半精力,只是面色仍残余着一些苍白,有几分病态。 脚踝处缠着白纱布,今早他自己刚给自己换过抗生素。 他面色冷冷的,对远处的日出也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