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 诅咒的代价。(4)
28 有时候郑依芸会想他们能凑在一块,是不是因为他们杀了同一个人?她用言语杀了那个人,得知真相的那天明明看见他的痛楚却没有停下,执意怀疑着他每一个动机、每一次的相遇,彷佛只有这样伤着眼前的人,她好像才能就此解脱。 而他无力拯救那个人,哪怕有一身泳技也没能跳下,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淹没,所以也把这条Si罪背在自己身上。看不见的鲜血与伤痕似乎就是他们紧紧拥抱着的证据。 那夜里她抓着他到底迷迷茫茫哭了多久全忘了,只记得最後真的让她平定情绪的,是他那一句,「我们回家好不好?」 若问眼前的人与消失那人最大的不同是什麽,大概就是如此。白澄泯能给的杜泽晨注定不能给、杜泽晨理解的白澄泯也不一定了解,而她奢望已久的安定只在这人手上,只要她抬头必能看见他的笑容。 医院的叫号声一跳再跳,直到白澄泯伸手点了她手背一下,郑依芸才回神跟着站起来去复诊。医生将伤口上的包紮拆掉并简单做几样检查,确定她行动自如没有影响後,才让他们不用再来复诊了,拿药回去有不适再吃就可以了。 两人和医师道谢後走出诊间,郑依芸伸了伸直被绷带稳定了两个礼拜的右手,总觉得有些不适应。 「还好吗?」白澄泯见她皱着眉来回舒展着刚痊癒的手,关心地问。 「医生不是都说没事了吗?有两只手的感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