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屏风
给了个侍奉花草的深闺小姐,这笑话传开了,怕也是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你。」 「更何况这出戏本来就该夫妻演,」她一直在偷看谢迭云的反应,后者显然有些手足无措,「这场比完,怕是我俩要么各自出家,要么假戏真做,明年就拜堂。」 「咳、咳……」 谢迭云清清嗓子,「七姑娘不要开玩笑了。」 「抱歉抱歉。」容姺笑嘻嘻地打哈哈。 外边的欢呼讨论声还是热烈,声浪一波一波打在厢房的墙上,让屋子里更加安静了。 谢迭云坐了一会儿,又开口道:「七小姐的双刀……是在哪里学的?」 他说话总是担心冒犯到人,一句话出口又要补上几句解释的话:「我也会使这样一套刀法。这套功夫找不到出处,人说是我十岁时在梦里学会的,可……可我记着不是这样。」 「哦?」 「我记得是……有人教我的。」 容姺想知道他到底记得多少,也想告诉他这是对的,可是喉咙有些难受,开不了口。 「我当个美梦说,七姑娘就当个笑话听,别太往心里去。」谢迭云清了清嗓子,「十岁那年娓娌见了菩萨,我一下无依无靠,只能躲在山上吃野菜过生活。 「有天下雨,我找不到睡觉的地方,满山到处乱跑,无意间找到了一座别苑。敲开门,答应的是位神仙一样的夫人,要我惯她叫干娘。我记得在她身边待了好久,一口标准的官话和这套刀法都是干娘教的。可是我从没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物,那座院子也…… 「七姑娘那日问我,身为军家弟子为何对惠满夫人如此忠心……不怕您笑话,我心里总觉得,她便是当年收容我的干娘。」 容姺觉得腿有些发麻,换了个姿势,才发现自己的手掌紧紧攥着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