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峰石壁庵
能这么叫她。解释过了,他也向容姺赔了不是。两人寒暄一阵,话题便转到了容姺拜访的目的上。 「我座下收了两只狐狸精,曾经是召山教养的狐兵。」容姺从衣袖中掏出两枚符咒,与陆均荷身上的毒咒是一个纹样,「我法力有限,特来寻求禅师帮忙。」 「召山教……」自玄皱起眉头,陷入沉思。 「普应寺围剿召山纸兵坛的事,想必大师也听说过。那两位狐兵若只是自己暴血身亡,我也不敢麻烦禅师。容姺吃桃溪一份香火,也不能让失控的狐兵发疯,连累了他们的性命。」 不知自玄本身对这些狐兵有没有怜悯,但是他绝不会置百姓不顾。 容姺也不着急,看着他摆弄着手中的念珠。自玄面目清秀,此刻因为受伤面无血色,添了些庄严的气质。低头默念咒语,任由光打在脸上,撒下睫毛的阴影。 真是奇怪,他看上去分明就是芦苇,却又能担祖庙的栋梁。 自玄前后思量过,问了些详细的事情,确认卿月与陆均荷都非邪派出身,与召山教也是有仇,从未为害人间。出家人慈悲为怀,最终还是答应了。 只不过身上还有些旧伤,需要时间休养。他盘算了一下自己的伤势,便与容姺约定,十日后亲自登门拜访。 容姺向他道谢,离开前,按惯例在门口放了枚铜钱。自玄起身要送,用错力气,锡杖撞上胸前的伤口,一个趔趄跌回了石床。 「禅师——」 「无碍。」自玄挥挥手,「自玄不便相送,夫人见谅。」 容姺靠在篱笆旁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自玄微微喘着粗气,带着伤靠在圆石上,勉强地维持着面上的平静。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像是与自玄见过面。 「你……很不像一个人。」容姺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