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钱与烛光
换以往,未玩够的容姺总要寻个法子再折腾他两下,今日的仙姑却格外宽容,自己清理了身子里的污秽,拉着卿月躺下。同时施了一个法术,摇椅依然同刚才那样摇晃不停,竹木嘶啦的声音也完全没有停下。 卿月搂着容姺的腰,伸手继续做着刚才怠慢了的事情。狐狸细长的手指可比阳物更精确有力,容姺很快也乱了呼吸,咬着狐狸的锁骨绷紧身体。 「月儿——」她气喘吁吁地叫道,「轻一些,你,你是想cao死本座么——」 正当卿月惊讶于自己功力的长进,忽然对上了容姺的眼睛。面颊红润嘴唇充血,细汗沾了胎发,眼睛里写的却还是清醒。 「我可比那边的强些吧,」卿月知道这话是要说给谁听的了,「主子该怎么赏我?」 接着在她耳边传音道:「您怎么又骗人,让我在别人面前出那样的丑。」 「呜……」容姺还是装着一副受不了的欢愉样子,一句话里夹着几处呻吟,「你要什么……我不给你的。倒是……倒是你什么时候,给我——」 她躲在卿月怀里,憋了会儿笑,然后等着花心绽放时尽情地呼唤了久违的春光。 「赤尾狐狸,聪明伶俐。」容姺借着高潮的余韵蹭着卿月的大腿,「我果然还是最喜欢你。」 温存了一会儿,摇椅也渐渐停了下来。卿月在她身边打了个哈欠,跳下摇椅穿好衣服。 「月儿睡觉去了,主子若是嫌夜里无聊,」他看了一眼屏风,「随便找个人消遣也算了。」 「就你话多。」容姺拉来茶盘,啜了一口已经凉透的清茶,「呸——」 又是初泡的馥郁烟。 不过狐狸此时早就已经没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