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底(扶他h)
脸上也被一滩柔软的皮肤捂着。 口鼻都被堵着,贺取完全没办法呼吸。短暂的窒息推动了血脉的轮转,身体里一股痒意飞快地游走,从小腹到脑门,再沉回暗痛的胸口。 这东西是什么,他是知道的——身下的火热,像是在曾经做过的梦一样,提醒了他。 但它不止满足于占满贺取的口腔。青筋如岩皮,已经变成茎干的rou柱直往他的喉咙里钻。粗糙的柱身刮过小舌,贺取胃里便是一阵翻江倒海,小腹猛地一收,便倒吐出一些酸水来。 「别弄得太脏。」容姺注意到了贺取身体的反应,探向他的小腹,轻轻用手指按摩着。 这时贺取已经受不了了,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挤了出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双手胡乱拍打着容姺的大腿,乞求她发善心饶了他嘴里的酷刑。 可那玉柱依旧愈钻愈深,碰到贺取喉咙深处一个小小的硬处后,才勉强停下。 不过生长的停下,也就意味着动作的开始。 容姺马上撤走了侵入贺取口中的玩意儿,不过没等他喘上几口大气,又立刻以粗暴的速度塞了回去。贺取喉咙紧处被这样一撞,又疼又酸,眼泪也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来回深深浅浅不知几百次,贺取的脸上早已是一片狼藉。胃里的酸水,口水,精水,还有泪水溶在一起,混成一股香艳味道缭绕他鼻间。 他不知这本该是酷刑还是微惩,自己其实还有些乐在其中——自己正在被她填满,被她支配。 不过容姺并不知道他的心思。 贺取毕竟还未尝人事,容姺怕给他留下什么坏印象,看他楚楚可怜、气喘吁吁的模样,心一软也就收了手。 从他脸上下来,自己用手放出了yin根里的东西,就恢复了本来的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