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的尾巴(h)
容姺恍然大悟。卿月和松烟是相识的,自己与松烟云雨,之后身上有些什么味道痕迹,他估计也还没忘。 狐狸的鼻子就是不一样,自己熏过那么多回,还是盖不过松烟灵体的樟木味道,被卿月捉个正着。 但是她也看得出来,卿月也没有真的生气——身子转了过去,脸却还向她处靠。修长的五指在脸上乱爬,故意伸舌舔净指上蜜液,水声啧啧。 她松了口气,看来今晚还有的好吃。 「主子笑什么?」卿月停下了挑弄,酸溜溜地撒娇道。 容姺搂上狐狸的腰,咬着耳朵回答:「本座想起一句老话。」 卿月往她怀里挪了几寸,手臂罩上圆润的乳,没拒绝她的亲近,挑眉示意她往下说。 「狐狸莫话猫,尾下一样臊。」 说罢她自己也忍不笑了。云豹体积大点,可是确确实实也是一只大猫。自己养的这两只毛绒,可不是有些差不多的小毛病。 「这话可一点不准。」 卿月皱皱鼻子,搭上腰间容姺的手,让她与自己更贴近一些,「狐狸尾巴和猫尾巴,差别可不小呢。」 容姺能感觉到卿月小腹下的热度,手指在他腰间游走,「哦?说来听听?」 卿月靠在容姺肩上,轻声细气地把话打在她耳下敏感的地方,「一只春天生的寒草大耳兔,躲在榕树根子的小巢里。狐狸伸嘴去咬,一嘴毛也吃不到。换做云豹嘛……」 他顿了顿,「把尾巴伸进洞里去,兔子自己就迎上来了。」 这句别有所指的话,想必是此刻狐狸心中最烦的事情。两人靠得太近有些闷热,容姺便碾过他的肩膀,将他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