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的葡萄(h)
响声——原来是被他化出了一颗勉铃。 这时,狐狸才将她放开,坐到她身边,侧过头吻她的锁骨。 「涯人起的名字也恁俗,」卿月完全没有要解释的意思,手指还在她腿间堵着,「怎么能把葡萄叫做菜头。」 「菜地上头长的,这样叫不可以吗?」容姺顺着他的话讲,在卿月耳边落下亲吻,「涯话里有趣的词多了去了。」 容姺捏着他的手腕,将狐狸爪子抓出放在他胸前,「食指叫做鸡公手指,小拇指叫蚂蚁手指。你猜无名指叫什么?」 「这都没个规律,」卿月伸出另一只小爪子,往容姺胸前挠着,「鸡公吃蚂蚁,这不会吃鸡公吧?」 「对了,」容姺点头,「这叫狐狸手指。」 卿月挑眉,显然是没信这张常骗人的嘴巴。 她与卿月靠得又近了些,睫毛划过狐狸的脸,弄得他有些发痒。 「都是真的。涯人的身子,多半都是有灵性的。你看鼻子总是老公公尝第一口饭的时候最需要,所以叫做鼻公。舌头这是井边洗衣服的老婆婆用得最勤,所以叫做舌嫲——」她顿了一下,「不过依我看,你的舌头,该叫舌郎才对。」 「怎么说?」卿月听得入迷。 「上一次床亲了两张女人的嘴,」她伸出舌头,含入狐狸的耳垂,「好一位多情的郎君。」 这话的意图也很明显,卿月心领神会,便退下身子,伸舌勾弄她腿间的花园。 那枚葡萄还在软腔深处,狐狸只尝到带甜的蜜水。容姺也能感觉到舌头与异物的距离,按着狐狸的头往里推,想让他与自己再亲密一些,把卿月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