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豹往事(h?)
这里干什么?」 背后忽然一阵木香袭来,是容姺环绕住了松烟的腰肢。 「不可以吗?」松烟转过身来,接住容姺的怀抱,埋头轻嗅她发间残留的人间味道,「干娘去了何处?」 「不要紧。」容姺语气平静,「卿月呢?」 「用过午饭就没见到,」松烟决定给狐狸找些不痛快,又不愿意撒谎,「出门采花去了。」 容姺笑了,松开双臂与他亲吻,手伏在松烟的胸口,借力将他推倒在床上。 「现……现在吗?」松烟帮着她脱下自己的衣物,有些担心地看了眼窗外,「这还——唔——」话语也是被她的唇封上的。 容姺等陆均荷的消息无聊,于是回家抓来松烟解闷。可是不等她上手做些什么,只刚扒光云豹的衣服,那只母狐狸就不合时宜地到了。 「阿姺——」 陆均荷毫无边界可言,开门入户才没耐心等屋主人允许。容姺看了一眼床上赤裸的云豹,轻叹一口气,唰地一下放下来床帘。 「送信的从北苑回来了,」陆均荷笑盈盈地走进,倒了一杯茶,从怀里抽出一封皱巴巴的信,「只是……」 「也不知道?」 陆均荷收起笑容点点头。容姺这才注意到她眼眶泛红,比平时稍微肿了些,像是刚刚哭过。 两人就信中提到的事聊了一会儿,正当母狐狸要走时,余光忽然瞥见了床帘下勾出的一只尾巴。 「啊,猫咪!」陆均荷掀开床帘侧躺在床上,挼了一把云豹的头,「花纹真好看,像只小豹子似的。」 「它哪里像只小豹子。」 陆均荷仿佛没听出容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