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花,它的名字叫做无尽夏()
多年后,上官荼依旧能够想起肖贝壳在明都考完ACT后的那个香艳四射的下午。 那天他几乎被她榨干,他被她绑在椅子上,yinjing肿胀到发痛,白浊炽热的jingye一股股的往外喷射。 她却是那样有耐心的,一点点的帮他擦试着他的身体。等他射完之后尝试帮他解开绳索,却发现自己把绳子系成了死结,解了半天没解开,不得已又下楼去便利店买了把剪刀,剪开了他身上的绳子。 上官荼喘息着将她搂在怀里,他依赖着她身上那股好闻的皂液香气,他的唇寻到了她的嘴巴,笨拙的主动吻上她,舌头毫无章法的侵入她的口腔,带给她粗暴却深情的吻。 由于中午喝过酒的缘故,她温软湿热的舌如酒液一般滑过他的口腔,他贪婪的汲取着她的味道,半软的下体在被她榨干后又再度被她激起了生机。 上官荼端起眼前的酒再度一饮而尽,啤酒的酒精度远不至于让他几杯喝醉,但他此时却感觉到一阵属于迷醉的燥热。 他抬眼看着朗强,当年他被啤酒瓶子砸晕,然后被肖贝壳叫了救护车送进医院里。鳌爷见事态变得棘手,也意识到对方并不是那么好搞定的样子。权衡之下选择了对金刚狼放手。 金刚狼在此之后痛定思痛,觉得毕业后当社会上的混混,或许不仅仅要面对缺钱的底层日子,更是要面对所谓黑老大的威逼与胁迫。 更何况他感觉自己也没什么混社会的本事,还搞得荼哥住了院,最后还莫名杀出来了一个从来没见过的“嫂子”来给他们做善后工作。 一边是刀口舔血的当社会底层小混混,一边是待在象牙塔里做个普通的学生。两厢比对下,朗强还是感觉在象牙塔里能够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