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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见多识广的医生也怀疑了一下人生。有钱人养奶牛很正常,带奶牛来看医生也不少见,但大部分都是来干什么的——不是嫌弃奶牛产量少了来打催乳针,就是来进行更进一步的改造或者打药,私人诊所嘛,只要有收入,干这些事不寒碜。

    哪有像空这样,带着大价钱买来的小奶牛看医生,是为了把体内道具取出来的?

    医生隐晦地提醒了空几句,大意是奶牛产奶需要保持信息素浓度和剧烈发情,摘除人工结会导致产奶量显着减少甚至完全停止。结果空完全就是一副不在意,催促他们赶紧动手。

    “原因?啊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只是想和他正常谈恋爱而已,如果不拿掉这个东西我就不能完全标记他。”他露出一个让医生十分牙疼的、甚至有一点腼腆的笑容来,“说起来,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治疗他的嗅觉?我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那电极片呢?”斯卡拉把橘子片儿囫囵吞了下去,匪夷所思道,“也拿掉了?”

    “对啊,想想都觉得这种东西留在身体里面肯定不舒服。”空眨着眼睛看他,“斯卡拉没觉得痛吧?”

    “麻药还没过劲呢,再说这点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斯卡拉姆齐看他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知从哪儿冒出点恶趣味来。

    他直起身朝空靠过去,在他手臂上磨蹭自己柔软的胸乳,呼吸的声音几乎贴到空的耳垂上:“主人是不是对牧场的医疗水平有什么误解?奶牛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