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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式,他又觉得这个问题是可以预见的、没有必要去问的。炮机、吸奶器,都是他已经见过的东西,甚至看见了它们工作的样子——斯卡拉姆齐怎么可能没有经受过那些呢?

    况且他也实在无法分心去想别的事情了。

    小奶牛急切地用下身吞吃着alpha的性器,两腿紧紧勾着空的腰,在空捅进深处时甚至自觉地探下手去摸小腹上凸起的轮廓,胸口也再次溢出奶来。他痴痴地眯着眼把胸口往空这边送,甚至在半途嫌弃起自己,主动拿手勒起小小的rufang,让那处微微鼓起、显出些少女似的丰盈来。

    “请……咕?……请享用……?”

    空在这种撩拨下彻底发了狂。他咬住红肿的rutou重重吮吸几口,随即把少年翻了过来,准备顺从天性咬破他的后颈,把他彻底标记为自己的所有物。

    斯卡拉很久没有被满足过性欲,被他压在那里cao弄得完全没了反抗的意思,翻来覆去也只会小声哼唧着媚叫,简直被cao成了一副柔软的rou套子。空每朝他的生殖腔口蹭一下他就哭叫一声,后xue多得盛不下的水液随着抽插一股股往外冒,紧闭的腔口很快在过剩的情欲下翕张开一条细缝——

    然后空听到他发出一声尖利的哀叫。

    好像是剧烈的痛楚和快感混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