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玉厢
“姊姊莫怕,小生一定替姊姊寻到。”边仲说着解开衣袍,露出半挺立的性器,捉了她的手去碰。 男人身下guntang,管双鹭一碰便要缩回手,却被他牢牢抓紧。 “姊姊为它涂涂药,让它进去寻,如何?”边仲把瓷瓶搁上她小腹,语气暧昧低沉。 管双鹭与他四目相接,看见少年人眼中毫不掩饰的火焰。 “你……”她声音发颤,“我还……” 边仲一手拉扯揉捏她的乳首,一手感受着她xue内收缩,道:“姊姊难道不喜欢?” 男人将手指向外撤,女人的甬道不受控般夹紧了,贪恋着他的入侵。 身体的反应远比她的口齿赤诚—— 边仲得意道:“姊姊这里可是喜欢得紧呢。” 管双鹭认命般揩了药膏抹在他性器前端,而后将药膏向下抹至柱身,男人性器上有隆起的青筋,一经抚摸便涨开一点。 她离他太近了,连他腰背拱起的弧度、喉咙滚动的频率都看得一清二楚。 “边仲…”她唤他,“你字什么?” 边仲捏她胸rou的手用了力:“姊姊一早看出我是蒙古人,何必问我的字。” 管双鹭吃痛却不肯示弱,撸动他性器的手加快了速度,道:“你的刀那样明显,想不看出来也难。” “汉人在这样的时候喜欢叫人的字?”边仲俯身靠近她,“姊姊可以?????????????????。” “什么?”他的发声不是汉文,管双鹭听不清。 “彼恰穆哈尔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