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玉厢
。 女子双xue近在眼前,边仲犹嫌不足。 他伸手握住她左膝窝,将她朝自己的方向拽过来,又向外推平她右侧大腿。 这样的姿势令管双鹭门户大开,男人拇指碾过女人仍旧红肿的xue口,直到它颤巍巍吐出些爱液才肯罢手。 可接下去,他却不肯慢慢来。 玉势长驱直入,整根被塞了进去。 “唔…”管双鹭骤然被侵入,不由得嘤咛一声。 边仲绕了玉势尾端的丝线在指,将它向外拉出一截,满意的看到她轻颤几下。 “疼?”男人将她拖得离自己更近。 管双鹭右腿几乎整条搁上他的腿,左腿却被迫卡在他腰后,臀rou架在半空,将脆弱之地供于君前。 他的拇指在她后xue口打圈:“这样,姊姊可好受些?” 管双鹭呼吸渐重。 边仲不依不饶,直接探了进去。 却意外摸到个硬物。 他以两指拓开她后xue,从里面夹出一小截竹管。 “是针。”管双鹭道,“以备不时之需。” “说起此事,”边仲道,“姊姊那个侍女实在不中用,小生已扣下了,以后姊姊便用「夏至」。” “你惯用节气给自己的暗卫起名字吗?”管双鹭不由一笑,“不过怎换了人?谷雨呢?” “他坏了事,在受罚。”边仲答。 他无意在这事上多言,问道:“姊姊不爱上药吗?寻常女子大多爱惜容颜肌肤,不乐见红肿留疤的。” “你也说寻常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