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燕馆
来。 “强词夺理。”边仲字字清晰。 管双鹭只觉双腕又一次被扣紧,向下压的力度也大起来。 她眼睁睁看着边仲抽出腰间软鞭。 咻啪—— 软鞭破空,抽上皮rou。 手下的人哆嗦着,像是疼得很。 应该先向下压出长痕,然后迅速弹起,肿成艳红一条。 边仲这样想到。 咻啪—— 第二鞭紧跟着抽下。 “啊——疼…疼……”管双鹭语气里带了哽咽。 咻啪—— 边仲不应声,只利落挥鞭。 “啊——逼供也得问点什么吧?别一直打啊!”管双鹭眼尾都红起来。 边仲笑答:“行啊,那你说说,你叫什么?” 管双鹭哑了声。 咻啪—— 看不到伤势,管双鹭模糊判断这一鞭与第一鞭重合了。 挨了打的臀rou止不住的抖,与布料摩擦着,将痛楚一圈圈扩散。 “东家。”门外有人。 1 “说。”边仲软鞭抵上管双鹭臀峰,细细体会她的战栗。 “赵飞泉的侍女来报,赵飞泉不见了!” “不见了?”边仲的鞭子向下压了压,碾过受责的臀rou,“怎么不见的。” “房间里留了金银花牌,多半是…是…”门外人踌躇。 一股刀风就在此刻劈窗而入,窗框应声而碎。 只一息,刀风再度袭来、直奔边仲而去。 边仲快速后撤,管双鹭趁机向窗外逃开。 “谁?”边仲右手按住腰际短刃。 窗外大树上站着个蒙面人,身形颀长、单手执刀:“在下翁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