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
”荣则低着头,用拇指按压黄予洋的下唇,又很轻地吻了吻他, 黄予洋忽然发现荣则好像理过发了,头发短了一些,发型变了,便抬手摸了摸荣则的头顶。 “荣馨让造型师帮我剪的,说原来的太随便了。”荣则察觉到黄予洋的动作,解释。 基地为了照顾选手,会定期找理发师上门服务,不过上门的发型师修出来的头发比较随便,像印乐和樊雨泽那样注意自己形象的人,会出门去理,夏安福、黄予洋和荣则则在基地理。 黄予洋“哦”了一声,说:“挺好看的。” 荣则便又靠过来一些,抱住了他。 荣则确实是过和以前截然不同的生活了,黄予洋这天第好几次这么想。 好像变成一个被禁锢在公司报表和西装里的人,过得很不快乐,黄予洋就也跟着变得迷茫、不知所措,也变得一团糟。 沈正初拿自己和荣则比其实很不公平。黄予洋抱着荣则的背,在黑暗里想。 沈正初强度忽上忽下,临时上场,顶着无数人的目光,重重压力,可是他才十七岁,替换的是fazrong的位置,他很幸运,有比赛可打。 而荣则在ipfl全勤三年半,从睁眼到闭眼不断练习,是联盟最好的辅助选手,没有任何人能与他相比,在赛场的表现永远没有一点瑕疵,离拿到奖杯却总是差一点点,最后在和冠军最近的时刻,被迫去了并不想去的地方。 在酒店房间里装了一台电脑,才能在下班以后和黄予洋开着小号双排一个钟头。 “荣则。”黄予洋叫他。 荣则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