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
,陪他坐飞机再转车回到老家的时候,黄予洋觉得荣则是全世界唯一一个,自己想永远与他作伴的朋友。 和莫瑞、wbg的兄弟、fa的兄弟都不一样的朋友。 最终,黄予洋还是连碰都没有碰鱼缸,他趴在鱼缸边休息,突然收到了来自荣则的消息。 荣则说“我忘了”。 黄予洋给荣则打了电话。 响了几声,荣则才接起来,那头声音很嘈杂。 “予洋?怎么了?”荣则低声地问他。 黄予洋觉得眼睛很酸,他脑袋里只闪过一秒钟“成年人不能哭”的戒律,就哽咽着问荣则:“你不回来了吗?” “为什么啊。”他哭着问荣则。 黄予洋从未消散的丧亲之痛与听闻荣则退役消息的错愕、迷惘如大厦倾倒,他好像再也控制不好情绪了,持续地、执拗地、暴躁地质问荣则“为什么”。 荣则一言不发沉默着,听黄予洋发泄,听他没出息地哭了许久。 等黄予洋安静下来,荣则才说“我在公司里,刚开完董事会”,他用很低的声音安慰黄予洋“你别哭”。 “晚上你打完训练赛,”荣则说,“我来接你好吗?” 黄予洋趴在桌上,脸埋在肘弯里,过了许久,含糊地对荣则说“嗯”。 第40章 联赛赛程中的第二个休息日安排在本周四,因此距离下一场打dag的比赛时间较久,足有八天。 对于一支需要紧急与新辅助进行磨合的战队来说,算得上是坏消息里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