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O强吻A、P股流汁儿、撸动自己梆硬的(微)
受,忍下躁意,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他更想把陈禹怀打一顿。 “有屁快放。”陈禹怀吱唔了一声,摩挲身下肌肤的手顿住,歪着脑袋等待唤他名字的人的下一个动作。 他嘴上骂骂咧咧,身体却很诚实,嘴上不听,揩油的手也不听,这会游走的手来到狗东西的腰窝,再往下,就是发硬的性器。 谬伯林深呼吸了口气,被不喜欢的人强吻有些反胃,喉结滚了滚,却什么都吐不出来。他躺在草地上被人压着无处可躲,在迎接第二个强吻后,他又问道:“你知道我们这是在做什么吗?” “zuoai啊。” 陈禹怀说的话理所当然。 他这个人无论干什么都适应性良好,即使得知从A变O了,惊诧过后就坦然接受了。像他这样没父母疼的孩子,根本没人在乎他的性别。 陈禹怀破罐子破摔的想,甚至拿死对头当按摩棒这件事似乎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这样想着他还以奇怪的眼神盯着面前的人。 “不逮个Alphazuoai还干什么,难不成你有抑制剂?” 江市一中除了Alpha就是beta,这个后山离寝室有段距离,他不可能顶着把大家都勾得发情的后果冒然跑回去。 所以,逮一个alpha更有保障。 面前的死对手不用白不用。 陈禹怀不是亏待自己的人,想搞了就搞了,顶多穿上裤子不认人罢了。 倒是谬伯林被他毫无羞耻心的话震得惊住,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