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水光,也来自陈禁。 顾纵把K子往下褪一些,放出属于他的物件。她抬起身,咬住再一点点地往下坐,动作很慢。大约还是太胀了,还剩下一截在外边的时候,陈禁的双手扶在他的肩膀上,不再往下了,每一声呼x1都很重。 这会儿时间还不算晚,顾纵耐着X子等她。她磨蹭着好半天,最后抱着他的脖子,听上去难免有点儿撒娇的意味:“不行……” 顾纵无声地笑笑,把人抱起来换了个位置,“不是你说要这样的吗?” “反悔了。”即便是反悔也说得理直气壮。 她的背靠在沙发上,一条腿被顾纵握着腿弯抬起来,抵着她慢慢地磨,再缓缓地进入。 他说,“好,都听你的。” T力完全不是同一个水平,洗漱的时候,就已经困到懒得睁开眼睛,任由顾纵摆布。 大概是过节的原因,小孩格外黏人,吻时不时地落在她的眉心脸侧上。一个澡洗了小一个小时还没有结束,陈禁被他磨得没有了耐心,扣着他的后脑勺把人拉到近前,在他的唇上重重地亲了几下。顾纵满意了,抱着人去睡觉。 运动过后,陈禁的睡眠质量显着提升,处在睡着的边缘,倏地感觉到手里被塞进什么东西,类似于信封的形状。她勉强睁开眼睛去看,是一个红包。 她往顾纵的怀里蹭了蹭,问是什么,顾纵低头亲吻着她的发顶,“压岁钱。” 陈禁哼笑了声,“我差这点儿?” “不差,用来压岁的。”她的小朋友,只是不想落下属于她的任何一份仪式感。 “不用压岁,你一个就够我受的了,压别个g什么。” 一楼客厅的电视还在播放着春晚,已经到了尾声,唱着《难忘今宵》。 今宵,确实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