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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出来,见陈禁这架势,愣了一下,寒暄没说出口。 陈禁也懒得听,指尖在前台上点了点,语气轻飘飘的,问她:“工作室还想要吗?” 陈禁这样面相的人,周身的烟火气很淡,即使没有唬人的行头,也总显得不好相与。更何况此时唇角平直下抿,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梁之双耸耸肩,笑容得T,四两拨千斤,“只是发了个照片而已,多大的事儿啊,犯得着特意往这跑一趟?” 陈禁面sE沉沉,“谁要你发了?” “祝行生啊。” 没想过梁之双真能说出个人名来,陈禁怔着,一腔的火气像是被冷水兜头盖下,大脑短暂地宕机,在这一时间里无法思考二者的联系。 梁之双也把手机拿出来,点出那条朋友圈,时间的后边,赫然是一个“部分好友可见”的标志。 梁之双悠悠补充道:“仅你、祝行生和乐司以可见。” 片刻间,陈禁反应过来。 眼下这一出是他们仨商量好了的。都是明眼人,知晓真相,互相配合着,只等着看她的反应,显得她幼稚又可笑。 像没长大的只知道护手里玩具的小孩,别人觊觎一下都不可以,更别提伸手触碰。 身后传来动静,陈禁微微偏头,看见顾纵的身影。 应该是从雍大赶过来的,头发被风吹得有些乱,上衣敞着,里边只有单薄的一件线衣。 大约也是祝行生或是谁通知过来的,陈禁知道他的意思,就算场面收不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