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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岁晚见他半晌不动,眼泪已经滚了下来,蜷起身子向后缩,满脸都是慌乱。迟锦来不及想太多,先将他抱住,吻去他的眼泪。 “对不起……我是个怪物,你觉得恶心,也是应该的。” 迟锦摇头,反而少了平日自持,主动去吻他的颈子,一手自后腰紧紧按着他,另一手却摸上了他与旁人不同那处。 久无人触碰的地方敏感的要命,隔着亵裤都让风岁晚惊叫出声,迟锦的手指温热,轻轻地按在上头,试探着揉了一下。风岁晚双腿一绞,动作时让更多的布料压进rou缝,腿间清晰一道折痕。 他那处生得齐全,只是较常人窄小,本该被包裹住的部位,被迟锦的手指一揉,便从rou瓣中挤了出来,又被亵裤紧紧压住。 风岁晚腰间一软,整个人又瘫软着躺下去,他能感觉到腿心有隐隐的湿意,这让他感到绝望。 便是多年苦修,拼着命证明自己不比任何人差,有人说他贪功不要命,可风岁晚心里,就是堵着一口气。他生来不同常人,长大后更是为其所苦,他不愿意被轻视,可他这身子,又实在生来下贱。 无论什么境地,再多的苦楚,稍微尝一点甜头,他这身体便恬不知耻地生出欢愉。 迟锦不过轻轻抚慰,指尖察觉微微鼓起的rou粒,便刻意在上头揉按,碰了几下便看到那片衣料上泅出一小块水痕。 迟锦不敢想他以前都是如何掩饰,被抛弃后又如何长大,幸好是被万花谷中大夫捡去,不把他当做异类对待。 他是听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