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在乎,十几年下来,不会只有我这个孽缘深重的好友。」贺苹湛大学时不是没交过其他朋友,但彼此交情都很平淡,加上她也不是主动热情的人,毕业後各自工作更是渐行渐远了。 欣的言外之意叫贺苹湛莫名其妙,赶紧辩解:「你不能一概而论,蝶楠她对我很好,也很关怀我,我当然对她格外重视!」 欣叹口气,幽幽说明:「阿湛,我只是想给你提个醒,你现在有点像当初喜欢上竟文学姊的模样。那时你也是很在乎她,她的情绪变化你都很敏感,她对你的态度轻易就能使你患得患失!」 贺苹湛一时哑然,会意过来後全身瞬间起了J皮疙瘩,自己对着空中猛挥手、着急跺脚,「阿欣,你不要乱讲!怎麽可能,她还小我六岁耶?你不要乱讲啦!」 好友突如其来的激动情绪叫欣吓一跳,但听出她已经语带哭声,只能连忙安抚:「哎哟!阿湛你冷静一点!我只是叫你自己Ga0清楚而已,没有说你什麽。」 圆脸胀得通红,贺苹湛像做错事的人缩在角落不敢动,缓了片刻才抬手擦掉眼角泪水,仍不放心出声叮咛:「你以後不要乱讲这种事,会害我与蝶楠相处很尴尬!」 欣暗想你若心里没鬼,坦坦荡荡的怎会尴尬?但她可不敢再说出口,忙不迭应下。 将手机切掉,贺苹湛勉强平复心情後才又走回病房,看母亲终於睡着,她躺在陪病床上,盖好被子,闭上眼努力b自己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