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砧板上的白鸽回忆录删减段
在脸颊、额头上,微微挺起的性器含着银帽针,jingye一股股随着我手指的刺激yin荡地往外冒,从珐琅荷叶下面流出来,白蜡烛油一样的颜色,半透明的。我逐一舔去他身上细细的血痕,然后去抚慰那对今日已经受了足够凌虐的rutou。它们被镶在环形的饰品中央,一根金属棍从中央穿过,现在是如此的红肿饱满,以至与可以清晰看到乳尖的缝隙因为性兴奋微微张开。 我用拇指把帽针推进他体内的最深处转着圈慢慢搅动,另一只手也跟着卖力,为把他推上最后的高潮。我的Eyre现在显然已经忘记了他刚刚进店时的彷徨,挺着单薄的胸脯,裙子落到腿根处,两条雪白纤细的腿大大方方地分开,即便他被我说服他正在被旁人注视。我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也许这样的幻想反而令他兴奋。Eyre活在永恒的黑夜里,在这里又没有社会关系,我猜测当下英格兰的生活对他而言更像一个缥缈虚幻的春梦,一个他只能沉沦下去、再没有机会从中苏醒的梦,于是那部分被压抑的浪荡本性便在伦敦阴雨连绵的天空下生根发芽,开出香艳的花。 我又迫使他射精了两次才着手给他松绑。Eyre满足地瘫软在躺椅上,呼吸有点急促,罕见地脸上有了那么一丁点血色。仆人重新打点好他,然后我扶着他从屏风后面走出去。他软了身子靠在我怀里——有些不恰当的举止,但没人会为难一个长了异国恋的盲人,更何况他有一位当地的贵族小姐护送。我给店员留下一笔丰厚的小费作为感谢。 情人还是性奴隶?穿孔师这样问我。我摇摇头,坚决地说我们是在中国遇见然后自由恋爱的,但是他只是笑。你待他像个物件,小姐,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