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L敦,X部的戒指,巴黎人,鹦鹉
,他每次都要挣扎很久,但往往走到五分之三的地方就认输了。 我开始尝试把之前买入的古董耳环投入使用,但那东西改做项链太小,耳朵即便再打一个眼恐怕也受不住第二对沉重的饰品。我询问了很多珠宝商,直到在一位巴黎来的设计师那里得到启发。他神神秘秘地打开一只盒子,向我展示里面的首饰,建议我把我手上的中国耳环改成那种款式。 “可是它们看起来还是耳环。”我说。 设计师神秘一笑,比划着告诉我它们其实是“胸部的”戒指anneauxdesein,我又重新仔细端详了一番,这才恍然大悟。他向我吹嘘这种带有恋物意味的饰品能够如何改变佩戴处的形状和灵敏程度,我向下看去,他穿了一件很紧的衬衫,布料下隐隐透出自己作品的轮廓——如此看来,这评价应当是诚实的。关于这东西的故事每个人都在少女时期从那些“女子杂志”读到过,载体往往是以第一人称叙述的信。打着闺房夜话的名头销售,但细细读来里面的“读者来稿”却讲的是管家通过鞭挞的方式教育年轻佣人、要么就是年轻调皮的学生遇上了严厉且能把惩罚变成一门艺术的寄宿学校教师。甜美的痛苦,含到最后的水果糖变成易碎又能割伤舌头的利刃,那是我少女时期读到的最喜欢的词汇,两个看似毫不相干的字眼奏出完美的和弦。 在首饰改好的第二天我就把Eyre带过去了,只告诉他需要为那些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