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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xue都被撑至极限,yinrou自内部被捣的软烂,让他神志浑噩,一句话都说不出。可不满于他的沉默,萧令仪竟将手指伸向女xue,在他前面红豆般的凸起上施力一拧。 “!”陈攸宁没叫出声,但他尝到了自己咬破舌尖的血味。他全然不知这折磨何时才能够结束,却连再度开口求她都做不到,只能忍耐着这无人知晓的刑罚。 “萧令仪你这是在造反,我是当今的国舅!陛下,陛下臣要除掉这个妖女都是为了您啊!您怎能由着妖女控制,您才是我大梁的主人啊,萧令仪你不得好死……” 终于轮到冯国舅的时候,他在刑场之上失态的咒骂着。只可惜他手段再毒,也是养在京城中的贵族,骂人的词汇来回就那么几个,还不抵萧令仪军中的新兵蛋子们骂起来听着带劲儿。向他这样的人,萧令仪见的多了,杀人时没有负罪感,指使他人去死像是理所当然,可待轮到自己的时候,便露出了丑态。 萧令仪难得认真看了一眼即将掉脑袋的人,她没松开陈攸宁,反将他抱得更紧:“我的下场如何轮不到你来cao心,毕竟你和你的族人都看不到了。”说着她的视线落回怀中双目迷离的人脸上:“陛下,您该向天下人告知冯国舅的罪行。” “……冯国舅结党营私,构陷忠良,又于上林苑秋猎之时意欲行刺朕,罪不可赦……”陈攸宁望了她一眼,他双唇颤抖,声音很轻,一字不差的背出了她在宫中教他的每一句话。 冯国舅听着陈攸宁的话,他目眦尽裂的瞪着他们:“妖女你……”只可惜他的话还未说完,刀斧手便落了铡刀。原先刑场之上便已是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