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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 “怎敢,太子不过是想像长公主您讨个说法,太子妃担心您和驸马同她有嫌隙,大清早便哭着呢。”他口中说的是自家主子伤心在哭,给萧锦华的却是张令人恶心的笑脸:“您要不找了时间,领驸马去东宫陪个罪?也帮着安慰安慰刚入宫的太子妃,让她安心。” 安心?安什么心?是想她像那些人保证她对皇位绝无念想,她同母皇不同,是位知道自己身份,只一心一意向着太子殿下,想同其他人一样摇尾乞怜的做他身边的狗吗? “驸马并非醉酒,他是病了才在早离了宴会,太子莫非这点小事也要计较?”萧锦华冷笑道。 “驸马便是病了也该给太子妃体面,要知道太子妃不日便将是我大胤的国母……”他大约拼命想“办好”这桩差事,情绪很高,在萧锦华面前手舞足蹈。 “不日?女帝身体康健,福寿绵延,如今刚得太子太子妃大喜,还盼望着能早日见到皇太孙,你这说辞莫不是在咒圣上。”萧锦华打断他,她冷笑着,说出的话透着森然寒意。 “……不,不,咱家不是这个意思……”那太监意识到自己的失言,他本能感到危险往后退了两步,想离长公主殿下远些。 “那你的意思是什么?难不成是本宫希望母皇早薨?”萧锦华皮笑rou不笑的模样着实渗人。 那太监笑不出来了,脸上满是冷汗:“不……” 可萧锦华没准备放过他:“你明知驸马病中也要冲撞公主府,谁给你的胆子。来人,把他杖毙,记得把下身打的细碎了,再给太子殿下送回去。” “什……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