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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怜玉说的一本正经,只是揉着他臀rou的手却出卖了她偷懒的意图。月芳白她一眼,跪坐在她身上分开腿,毫不犹豫的坐了下去。 整根吞进去的时候月芳呼吸一窒,玉势太凉,他又被塞得太满,痉挛着的双腿几乎跪不住,他扶着顾怜玉的肩试图支撑自己,却不料被她抓着小臂带进怀里。月芳的下巴垫着她的肩窝,几乎能够感到她的呼吸和他一样凌乱,而她的心跳也和他的一样失控。 她说她要替他赎身,还想要他入赘…… 回想起顾怜玉说过的话,月芳感到有热流从心口辐散到四肢,他抿紧了嘴唇,开始小幅度的摆腰。 无论月芳如何动弹,那根玉势都将他的rouxue严丝合缝的填满,他不想压到顾怜玉,于是在吞吐的时候一直绷着后腰,这很消耗体力,他已经没法像过去那样坚持很长时间,三五个呼吸便要停下喘气。鼠蹊一片酸胀,原本冰冷的玉势也渐渐被熨热,贴着rou壁撑开每一寸褶皱。前端流出的yin液让他的小腹一片水光,情欲染满他的身子,红晕浮现在他的身体各处。 “月芳,衡郎。”顾怜玉换了称呼,她并不催促,只是爱怜的望着他,在他停下时抬手将他被汗濡湿黏在额上的散发捋到耳后:“舒服吗?”她问。 “嗯……”月芳点了点头,他的本名这些年来除了她再无人叫过,他抵靠着顾怜玉,感到她伸手握住了他敏感的性器,只是轻轻触碰他便吐出一小股白浊。 “喜欢吗?”不知为何这话听起来像是在问月芳,他喜不喜欢她。 “……喜欢……”他最终还是说了实话,换来的是她主动的挺腰。 “啊啊!”过分的刺激让月芳叫了出来,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沙哑,被顾怜玉的吻封缄。她一边温柔的吻他,又一边用力的顶弄他,他悬在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