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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也因此她即便是来了,也没那么多闲工夫招妓散心,月芳和她算是熟人了,她便总是要他。有时只陪一晚就走,至多也就两天一夜,她出手自然阔绰,但月芳陪着她不仅仅是为了财,只是其他的便不可说了。 酒过三巡,两人都是微醺,顾怜玉往桌上一趴,她抬眼正好对上桌上的烛光,将面前男人的脸映的模糊。 她直直对着他的视线,笑着开口:“月芳,这次我要在汴京多待些日子,等我走的时候,你要不要同我一起走,我替你赎……” “你酒喝得多了,醉了。”没等顾怜玉把话说完,月芳便急急打断她。这话他从从未期待,也是最怕听到的,他不信也不敢信,自己值得什么人交付真心。 “我……”顾怜玉想驳他,她没醉,清醒的很,可看见他失态的将酒撒在手指上,她只叹了口气,伸手让他放下撒了一半的酒盏,凑过去舔他的手指:“我不急,你慢慢想。”她说,然后仰头吻上他微凉的唇瓣。 03 他们虽是倒在案下做,月芳任她褪了里外几层的棉衫,身子上大片白rou裸露出来,但其实并不太冷,一是顾小姐让人将门窗都合严实了,再来地上铺了厚实的貂绒毯,比月芳穿来的那身暖和不少,细毛柔软躺在上头让人觉得熨帖。 在性事上顾怜玉是位很好伺候的主儿,她虽不那么温柔折腾人的法子倒也不多,且很容易便满足,哪怕知道他有心做戏也不会为难。于是月芳卸了力分开双膝,从两侧缓缓蹭着她的腰,加上他染了微醺红晕的醉颜,样子似邀请也似勾引。可顾怜玉是不急的,一双柔夷按上月芳的胸口,他胸上没什么软rou,乳晕也不是年轻弟弟们那种讨人喜欢的艳粉,可她却偏爱玩弄他左右两侧rutou,直到揉捻的两颗褐色的rou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