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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的关系名不副实,他能忍也必须忍,可御史台李大人只因上书此事便进了大狱,他如何能够置若罔闻。 “驸马与本宫生分,本宫在府中寂寞,只好让他们陪着游乐,驸马竟是连这些也要管吗?”萧锦华虽说的可怜,可她实则大刺刺的笑着,随手勾住一个舞伎将他牵到怀里:“驸马碰不得女人,体会不到这男欢女爱的乐趣,几次让下人去唤你都不来,便只好请些愿意来的人了。”说着她故意将酒撒在了怀里人的胸口上,舞伎咯咯笑着去牵她的手往胸口抹。一切就发生在驸马眼前,可她全然不在意他面色苍白浑身发颤,偏还故意指了指左侧的帘子:“帘子后面那一位就是刑部尚书,啊,李大人下狱的事好像就是他判的,夫君要去同他打个招呼吗?” 萧锦华的话还未说完,陈景明便摔门而去,他转身时带着风,步子快的像是逃跑。 他只跑出几步路便蹲在庭院里,他得了消息,没用晚膳便从官衙赶回来,胃里分明是空的,却还吐出一股股酸水,灼的他的喉咙像是在烧。他蜷缩在廊下,大冬天里落着雪,他下摆贴在地上都被雪沾湿了,可偌大的公主府竟无一人过来搀扶他。 “驸马爷没出门,在院子里吐呢。”跟出去看的侍女小声回禀萧锦华。 “不管他,差人去和母皇说,太子殿下想保李大人,是杀是流放让她老人家自己做决断吧。”萧锦华收敛起方才的笑容,一脸恹恹的。 “这样对驸马好吗?”她半个字没提驸马,侍女在一旁小心翼翼多问了一句。 “他不过是替本宫那个惹人嫌的侄儿过来监视罢了,管他作甚。”萧锦华将手中那杯酒喂给身边的舞伎,没往门口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