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了
“我苦恼啊,杨叔。”潭书唉声叹口气,很伤脑筋地撇撇嘴。 杨总:“怎么了?” 潭书撑着脸,苦笑道:“还不是我爸,根本没拿我当亲生的,在公司处处压着我。” 两个月前,潭书骆瑜市和北礼市两头飞,一周的睡眠时间加起来不超过二十四小时,眼看就要和华明达成合作,只差第二天天一亮签合同。 结果当晚被姜明鉴截胡。 第二天,她带着合同上门,走到门口了,才看到财经频道大肆宣传D.Troy与华明双强联手再创辉煌的新闻。 双方相互制衡的关系就这么隐隐倾倒。 宁愿让五个点,冒着被全票反对的风险,也要截她的胡,压她一头。 多忌惮她啊。 杨总知道这事,也不赞成,吁道:“这事老姜是真不地道,哪有爹跟自己亲nV儿抢项目的,怪你这几个叔叔没及时帮上你忙。” 这话潭书也就听个乐,但还是持起小酒杯敬他,辣得她嘶了一口:“您别这么说。那次我和我爸的较量,我输了,仅那一次,”话锋一转,“只怕日后较量不断,还得靠叔叔伯伯们给小辈撑腰,毕竟,他年纪大了,早晚要退休的。” 随后,她给冯助使了个眼sE,冯助连忙举起酒杯,x1引火力。 王总喊她,潭书佯装受惊,支在桌上的胳膊打了个滑,身T风雨飘摇地猛晃一晃,下巴差点磕到红木桌沿。 演完这一套,她重新支起脸,眯眼喝着酸N说让她歇歇,马上就能再来一局。 瞧她那似醉如痴的模样,王总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