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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她说。 林鹤然察觉到不对劲儿,试探地问:“你…知道了什么?” 初久笑而不语。 直到那边的人再次问她,才说:“谢谢你,鹤然哥哥。” 她挂了电话,关了机。 清瘦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黑暗之中。 她终于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林鹤然劝她不要做傻事,她当时就觉得好笑,什么叫傻事?什么叫聪明事? 什么叫没有回头路,什么又叫归途?她从来没想过回头,一次也没有,一次踌躇的念头都没有。 敲了半天门也无人应答,初久这才想起艾琳回国探亲了。 她按了指纹,推门而入。开了灯,偌大的别墅空无一人,一如既往的纤尘不染,极致的g净,诡异的安静,毫无烟火气息。 是栋豪宅,也是栋废弃的楼。 她上楼收拾衣物去洗澡,路过书房的时候,她想起了那本书,以及书中夹着的照片。 想来不禁觉得荒谬,她的脸既不像荀恪又不像初玥,竟然和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相似了八成。 真真是孽缘。 这张脸啊,让她受尽苦头。却也让她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地当了别人的影子,苟活了这么久。 水声戛然而止的刹那,浴室的门被推开,透过蒙了层水雾的玻璃,她看到了男人高大的身影。 她光脚,一步一步朝他走近,刚刚围在x前的浴巾自身上滑落,挽起的长发也松散了,垂至腰间。 亮堂的浴室里充斥着沐浴r的甜腻香气。 她赤身lu0T地站在这缭绕水雾间,站在他的面前。